周围的人却发出尖叫声与惊呼声。

永远不明白：“怎么了？”

“一等奖是最高的奖项。”冲矢昴仰头看抽奖海报，“是一台冰箱。”

“给我看看。”服务员收走这张卡片反复确认，然后询问永远，“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永远。”

“好的。”服务员拿起话筒接通了整个商场的广播，隆重地向所有人宣布，“恭喜永远小姐抽中了本商场的一等奖——价值二十万元的日升x78双开门冰箱一台！”

广播声音嗡嗡作响，人群发出羡慕的呼喊。

永远眯起眼睛承受声波，随后询问冲矢昴：“冰箱是什么？”

冲矢昴小声吩咐：“先别管这个。”

“好的。”

两个其他工作人员跑过来，他们再次确认抽奖信息无误，热情地与永远拍了合照，然后让她填写收货地址。永远把纸张交给冲矢昴，冲矢昴往上面填写了阿笠博士家的地址。

玲把最后一张纸券交给永远：“还有一张。”

“我来抽吗？”

玲笑着点头：“嗯，看起来永远比较幸运呢。”

“好的，让我乘胜追击。”永远把纸券交给服务员，“再来一次。”

服务员收了纸券：“来吧。”

永远再撩起手链，把右手伸进去搅了搅无数卡片，再抽出一张刮开：“二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