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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回想起了颜隙当时陡然变得激烈的情绪,也是如白清闲这般。

难道白清闲喜欢她?是在吃醋?

太离奇了。

不论是颜隙喜欢她的事情,还是白清闲喜欢她的事情。

唐姣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做过什么会让这两个人对她动心的行为。

“我喜欢他,为什么要拒绝?”她如此回答,“你现在真的很奇怪——”

白清闲忽然拍出一道真气屏障,严严实实地将二人包裹其中,唐姣没能等到他的回应,却感觉到了疼痛,她睁大了双眼,由撕咬而带来的疼痛感从她的颈侧蔓延开,这是真的在咬,以一个几乎要将她撕成碎片的架势,血水顺着肌肤淌落,将吻痕晕得更深。

发间的簪子被五指随意勾落,散落一地,硌得背脊生疼。

紧接着是腰封微松。

唐姣在这一瞬彻底意识到了什么。

她抬眼看向白清闲,看到他仍是笑眯眯的,唤道:“姣姣。”

“你对我一点也不公平。”他说,“所以,我没必要听你的话了,不是吗?他们说得没错,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心,我为什么非要去和徐沉云抢呢?他将你的心攥得死死的,我没办法掰开他的手,最多从指缝间撕下一小块血肉——我要这一点有什么用?你既然可以坦诚地向徐沉云献上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不可以向我献上?他可以做的,我一样也可以做,更何况我又并不是没有尝过你,一回生二回熟,你很快就会习惯我的。”

如果唐姣以为他是颜隙那种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颜隙何等愚钝,何等温吞,他宁愿压抑自己的感情,做个朋友。

但是白清闲不甘心只做朋友,他没有那样的菩萨心肠,从意识到自己想法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明白了,等待是无用的,忍耐是无用的,肆意横行才是生存的唯一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