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呼一声,睁开眼睛,下意识环住了徐沉云的脖颈。
徐沉云将她抱到了置剑台上——察觉到这一点的唐姣,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膝盖硬生生顶开,如同蚌壳被撬开了一道缝隙,对方自撬开之时便不打算再叫她合拢,旁观的野兽终于露出了獠牙,不再迟疑,开始放肆地梭巡,找寻尝到其中嫩肉的办法。
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是他的吻,再无克制之意。
他的动作依然温柔,但这种温柔仅限于不会让她流血。
没过多久,唐姣就觉得呼吸困难,手臂无力地搭在徐沉云的肩头,袖口从手腕滑到了臂弯,晃得像是蝴蝶的翅膀,纤细的腰身被他握在掌中,浑身上下都被他掌控似的。
她喉间滑出一声低吟,终于忍不住想要躲开。
也如鱼儿从海底浮到水面,不过是为了讨得片刻的喘息罢了。
可徐沉云就是不给唐姣这个机会,穷追不舍,咄咄逼人。
两人的立场全然调换了,她往后退,他就向前,直到唐姣的背脊抵到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想用手去拍他,提醒他,浑身又没有一丁点的力气,只好收拢了双腿,膝盖在他侧腹上轻撞了两下,唇齿间咬出一声破碎的求饶:“等等,呼吸不上来了”
徐沉云这才退了出来。
唐姣晕头转向,连忙趁此机会大口呼吸。
一边呼吸,一边抬眼看向徐沉云,看到他站在那里神情肃肃,仍那般清白无暇,衣裳整洁端正,不像她衣襟散乱,越想越不爽,遂用鞋尖踢他,“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唐姣说完之后就感觉到了不对。
这是她操纵的喝醉版徐沉云,若不是他如今神志不清,怎么会同她做这些?她这话委实是问错了人,没找好时机,便摸了摸鼻尖,说道:“算了,问你也回答不出来。”
话到了嘴边的徐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