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姣说:“当然不曾。”
徐沉云说:“对了。我也只是尽了教导之责,就同珩真君一样。”
唐姣反驳道:“但是师兄不一样!”
徐沉云问:“哪里不一样?”
唐姣理所当然地答道:“性格不一样。”
徐沉云沉默了一下,“那是因为你不曾见过我为人师时的样子。”
唐姣试图狡辩:“师兄昨晚上和我说话的时候明明那样温柔,哪有说变就变的?”
徐沉云这次说的真的是实话:“我平时指点师妹师弟的时候就是如此。”
唐姣问:“你平时就像这样搂着人指点?”
徐沉云咳了一声,“那倒不曾。我一般是用剑鞘敲击示意。”
他又说:“如果你认为这样更好的话,我下次也可以这样指点你。”
唐姣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很恐怖,不由背脊发凉,说道:“不要。”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微弱,嘀咕道:“但是师兄至少夸夸我啊”
唐姣也不是吃不了苦的类型。
但这还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在徐沉云这里被这么冷淡地对待。
她表情很是委屈,眉头蹙起,盯着脚尖,像是垂下了耳朵的兔子。
徐沉云看到唐姣这副模样,终于忍不住了,在百纳袋里摸索了一阵子。
唐姣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塞进了嘴里,“什么?”
徐沉云说:“糖。”
确实有股甜滋滋的味道。
唐姣嚼了嚼,是硬的,“现在怎么又忽然这么温柔?”
徐沉云说:“方才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唐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