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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无力地辩解道。

唐姣说:“师兄确实是做了,难道我还会用这种事骗你吗?”

徐沉云茫然:“是吗?”

唐姣点头,“是的。”

徐沉云说:“那么怎么个掠夺法?弄痛你了吗?抱歉。”

唐姣莫名地看了他一眼,“师兄把我体内的真气都榨干了,我当然很痛。”

徐沉云:“啊,你说的是这个?”

唐姣:“不然师兄以为是什么?这已经很严重了。”

“你与我所修的都是双修功法,在真气暴动的情况下是很容易发生这种事。”徐沉云说着,忽然忍俊不禁地笑了,“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方才是在你肩头醒过来的,原来是累得睡着过去了。小师妹,不要生气了,你不是也对我做了吗?这样可以扯平吗?”

没有扯平,他是他,你是你——

唐姣原想这么说。

但是那位徐沉云和这位徐沉云又有什么不同呢?

他们本质上是同一个人。

三百年前那个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少年,在三百年后变得温和从容,处处却又透着端倪,例如徐沉云基本不邀请别人去他的洞府;例如徐沉云一个人的时候也会露出冰冷的神情;例如徐沉云比起和别人在一起,更愿意独自忍受孤独这些都有迹可循。

所以唐姣没这么说,话到嘴边拐了个弯,说:“嗯。好吧!”

徐沉云问:“但是你为什么要动用双修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