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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姣却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并不觉得将当时的事情公之于众是羞耻的。”她说道,“因为我没有做错,应该感到羞耻的是晁枉景,不是我。我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请将这些影像公开吧。”

如果可以——她真想让晁枉景亲眼再看一次。

他如今能够躺在病榻上,不必接受别人指责的视线,真是很幸运啊。

徐沉云闻言,露出赞许之色。他转过身,催动真气,随着真气的注入,玉牌开始浮现光芒,投射在玉阶的最后一级之上,如同一块幕布,垂悬于空中,记录影像的法决泛起点点涟漪,逐渐拼凑出画面和声音,唐姣意识到,这是风师兄将玉牌交给她的时候。

玉牌是以携带者的视角记录的画面。

她看到自己接过了玉牌,将它放进了百纳袋中。

徐沉云的指尖轻扫,画面骤然变动,再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显出唐姣与晁枉景同路的画面了。能够很清楚地听到,是唐姣先邀请的晁枉景,而晁枉景的师兄说的是“他决定与这位合欢宗弟子同行”,尽管只有细微的差别,却有意无意地将人绕进另一误区。

他的说法,有种好人没好报的感觉,会让人先入为主,对唐姣产生坏印象。

萧琅双手抱胸,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凝视着画面中的景象。

和大多数人预想中的相反,唐姣一开始对晁枉景非常客气,看到她将血石花让给晁枉景的举动时,那名药王谷师兄的脸色产生了变化。他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长老,只见长老的脸色铁青,腮帮子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几乎将牙齿咬碎,他仿佛也明白了什么。

这极品血石花,唐姣竟然肯将它让给晁枉景。

对于丹修来说已经是十分不易。

如果唐姣不是那种会因为觊觎灵草而动手抢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