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动机,她完全可以用防卫来解释自己对晁枉景的动手。
但她要怎么凭空造出那早就该被消化的丹药?她又如何证明晁枉景要轻薄她?
唐姣想,她拿不出任何证据。
耳坠上的小剑忽然晃了晃。
微寒的冷意让她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唐姣咽下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解释,望向了徐沉云。
他们如今正在众目睽睽下,只要一传音,必定有人会发现。
但是唐姣凝视着徐沉云那双沉静幽深的眼睛,恍惚间听到他说“冷静下来”。
这个时候解释,是最不合适的。
她不知道药王谷还留有什么后手,如果贸然解释,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而慌乱的表现也会让其他人对她的印象变差唐姣默默地深呼吸了几下。
没有从唐姣这里得到半点反应,药王谷长老神情复杂地瞥了她一眼。
“长老的意思是,唐姣是在服下丹药之后,使用法宝重创了晁枉景吗?”萧琅微不可察地皱了眉头,她不喜欢这种引导式的说法,可又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种可能性,于是她转向帘帐,问道,“在座的丹修真君,认为长老所说的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帘帐那端这次回答得很快:“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