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君药摇头:“从前朕只以为你莽撞,但心思好歹单纯但今日,朕发现朕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秋君药冷下脸,看着秋景明颤抖的脸庞,“你竟然也学会了用这些下流伎俩,是朕错看了你!”
窗外的雷声愈发沉重,一下一下砸在人的耳膜上,雨声淅沥毫不停歇,冰冷的雨丝好像将这不大的牢房空气凝结起来一般,冻的人一个寒颤,连五脏六腑都如坠冰窟。
“”直到秋君药说完这句话之后,一直还在说自己没有下毒害秋景秀的秋景明愣住了。
他没有再吭声,但也许是被雷声吓住了,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僵跪在地,连呼吸都暂停了。
见秋景明没再为自己辩白,秋君药再度肯定了自己内心的判断。
他厌烦地看了秋景明一眼,寒声道:
“你就在这牢中好好反省,什么时候反省好了,朕便什么时候放你出来。”
说完,秋君药不欲再看秋景明一眼,转身就想离开。
然而此时,一直沉默的秋景明却忽然开了口,声音沉哑,如同刚才的天幕一般风雨欲来:
“父皇为何这么肯定这件事就是我做的?在这个宫里,想要害秋景秀性命的人可不止我一个,您为何不怀疑景月为何不怀疑景和?”
秋君药本来不想回答他,但看着秋景明跪在地上,手腕被铁链束缚而被迫悬起的阶下囚模样,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景月心思浅,决计不会想到这般诡计;景和”
秋君药沉吟半晌,片刻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