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秋君药胸前,听着对方沉稳的心跳,“景秀确实是野性难驯,但他毕竟还小,饿一晚上,怕是受不住吧。”

这番话刚落,引鸳果然感受到秋君药的身体一僵。

片刻后,秋君药哗啦一声坐起来,一边披上外袍一边往外走,急的来福忙令宫人点起灯。

“景秀呢?”

秋君药头发散着都没空理,急急问:

“他人在哪?”

“让浣尘照顾着呢。”引鸳在床帏里直起身,撩起床帐笑:

“知道陛下担心,一直叫浣尘照看着。”

“”听到浣尘的名字,秋君药果然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引鸳的话就让秋君药的心再度提起:

“只是陛下没有开口让景秀吃饭,连浣尘也不敢偷偷给七皇子送饭。”

“现在什么时辰了?”秋君药再度皱起眉。

“回陛下,丑时。”

来福忙道。

两点多了,景秀说不定饿坏了。

秋君药忍不住心疼了一下,有点后悔让秋景秀反省了,“先让浣尘把七皇子带过来,然后再让小厨房做点好克化的吃食端过来,注意不要太烫。”

秋景秀现在还不会用筷子,只会用手抓,太烫容易烫伤皮肤。

“是。”

来福躬身退下。

一刻钟之后,当等的不耐烦的秋君药正想问来福找人找到哪里去的时候,浣尘就被来福领了进来。

见此,秋君药站起身,刚想说话,忽见浣尘一看到他,眼泪就不受控地掉了下来。

秋君药心中咯噔一下,只见浣尘披头散发地跑到内殿,跪在秋君药面前,哆哆嗦嗦地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