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松说,宁王昏迷未醒。
这两个人,是谁在说谎?
萧玦不动声色地地朝风挽月使了个眼色,才看向墨九:“你在北疆,可有看见别的将领?
镇北军,可还安稳?”
墨九闻言,露出一丝疑惑神色。
但,他还是回道:“属下为了接近宁王爷,在军营外蹲了两日,镇北军一切正常。
每日,天还未亮,将领们就开始带兵操练。
属下虽未待过军营,却没看出异常。”
风挽月:“……”
萧玦:“……”
赵松说,镇北军军心乱了,将领们都很慌。
墨九说,镇北军有条不紊,一切照旧……
两人带来的消息,简直是天壤之别!
萧玦轻咬着腮帮子。
好半晌,他才隐忍着问:“墨九,我父王,可有让你带话?”
“有。”墨九回答道:“宁王让属下带话,说,世子寄给他的信,他已经收到了。
他说,让殿下照顾好世子妃。
还说,世子不必担心他,让世子好好听皇上的话,在工部好好做事。”
萧玦狠狠地沉默了。
风挽月皱了眉头,对墨九道:“你先吃饭,吃过饭之后,这两日好好休息。”
说完,看向萧玦:“出去走走?”
萧玦点头。
出了客栈,风挽月走在前面,一直往江边去。
萧玦步伐沉重,一声不吭地跟在她身后。
走到没什么人的江堤上,风挽月才停下步伐。
江风,吹起她的头发,扬起她的裙角。
明明是下午,但她却冷得厉害。
她转头,看向萧玦:“你觉得,是谁在说谎?”
迎着她的眸光,萧玦艰难道:“赵松……是我父王的随侍。我年幼时,他就已经跟在我父王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