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语听到简固的回答就明白了,放学直接回家……可能是在家待着心理上更舒适。
行吧,能让自己好一点,也是积极的表现。
和孟舒然两相对照,简固的情况还挺乐观的。
人和人讲缘分,简固到他面前来了,和他提了这些,他就在心里过了。
过了,未必存得住。
在接下来的、没空和孟舒然见面的半个月里,他依然会留出时间给老同桌打个电话,不见得有时间想起简固。
他有更应该去关注、去专注投入的事,和简固的缘分暂时也就止步于听对方说两句罢了。
出了小饭店,一块儿走到二中校门口,他们就该分开了。
然后……完蛋,简固又露出了那副表情。
眼神湿漉漉的,带着种贼容易受伤的柔软。
非常无辜、与此无关、十分无语的甄语:得,也是真没辙。
甄无语,甄没辙,他最近的化名有点多。
“咳,回吧,明儿周一了,好好上课。”甄语最终还是用轻飘的鼓舞应对了当前的情况,不说点什么,心里不自在,“你说的事,我会跟孟舒然商量的。”
简固立刻点头答应,反过来嘱咐了他许多,有按季节穿衣的,有按时令补充营养的,有交通安全的——听着可真是,怪操心的。
思虑过度啊……有点不像这个年龄的人。
简固在事儿上一会儿幼稚,一会儿成熟过度,心理年龄忽大忽小,这么多变,好像也体现出了心理健康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