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味…会把那两个孩子吓到吗?

你专心致志地思考这个问题,挥舞锄头的男人被飘渺无力的红线缠绕,瞬息如炸开的水球般皮开肉绽,血与尖叫灌入你的耳膜,前襟处那枚象征身份的螺旋纹纽扣糊了一层又一层红液,下陷凹槽内凝结血块。

糟糕,很难清理啊,又要换新校服吗?

这个样子要是丢进宿舍洗衣机,会被硝子骂的。

下意识想着这个问题,指尖抹过凝结的血层,你努力扣动凹槽里的脏迹,指甲缝塞满了粉末状干涸的铁锈痕迹。

在这么徒劳半天后,你在一位白发老奶奶颤巍巍的持刀劈砍中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需要这么顾虑了。

老人的头颅滚落脚边,闪烁猩红光芒的红线谄媚贴了贴你的手背,留下一线洇晕的血线后再次出发去捕猎逃窜的猎物。

你再也没有资格回咒术高专,不会再见到家入硝子,不会再使用那台每次洗衣服声音大到整栋楼回音的洗衣机。

回不去了,没有了。

【人,不能以自己个人的理解,决定他人的生命。】

红线刺入村民的喉结。

【这是不正确的,错误的道路。】

术式劈断上锁的房门。

【杀戮无法解决任何问题。】

怯生生的、战栗的小女孩们在脚步声渐近时应激性蜷缩成一团,骨瘦如柴已经不足以形容她们的状态。月与老式烛光交融成不祥的光团,冰冷的拥住这对被视作怪物、厄运的双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