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保姆又请了假,郁渊的易感期少则一周,多则十天半个月,这期间儿子都不宜在身旁,她得把儿子安顿好才行。
她抱着呼呼往外走,刚踏了一步,郁渊就立刻慌了。
他口中扯咬着衣物也并不妨碍失声痛哭:“老婆…老婆不要走……我要老婆……我想要老婆……”
却又不敢动,他怕一动,用老婆衣服盖的小房子就会被人抢走。
他不能让老婆的任何东西被人抢走。
可眼下,老婆好像要被那只小狐狸抢走了。
郁渊接受不了。
一双泪眸哭得通红,简直快要哭肿了,他伸出手想去拦:“老婆不要丢下我……我是老婆的小狐狸,我比别的小狐狸更听话……”
尤桃被人哭得心都化了,她让崽崽先出去,自己又折返回去蹲在他的面前哄人。
白色大狐尾立刻缠上了她的细腰。
尤桃从头到尾不停地给人顺着狐尾,白茫茫毛茸茸的一片儿裹着缠着,让人心尖儿柔软一片儿。
她吻他泪意浓浓的双眼:“我不走,我不丢下你,我马上就回来。”她将自己的衣服朝他怀里塞紧了一些,让人安心地抱着:“你乖乖地等我,好不好?”
“老婆……老婆骗我…老婆喜欢上了别的小狐狸………”
自从有了儿子,每年易感期自己要照顾儿子时,郁渊总是患得患失地说自己移情别恋了。
尤桃解释:“那不是别的小狐狸!那是你儿子!”
“儿子是什么?”
“儿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