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识时务的怂了,随即伸手勾住秦孽脖子满眼哀伤:“我刚刚以为我要死了,怕我再不说出心里话就没有机会了。”

秦孽一手把她控制在身侧,另一只手反手就拧掉了一只邪煞的脑袋,他面色冰冷:“你犯什么病?”

盛暖心里已经快把这只恶犬骂死了,脸上却是一片羞涩和深情,一双手更是死死抱住秦孽脖子,半点不给他把她扔下去的机会。

“老公,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们一日夫妻百日恩,今天要是一起死在这里,也算圆满了。”

秦孽嘴角微抽,随即冷嗤:“这会儿就吓得要死要活了,平时的嚣张气焰呢?”

盛暖假装听不懂,抱着他脖子装孙子。

秦孽反手扯掉了一个腐烂形状的邪煞,下一瞬,那邪煞就倏然化作一道煞气被他吸进体内。

盛暖一愣,顿时满心恶寒。

都成那样了,那样那样的……他居然也下得去口,虽然只是煞气,但还是好膈应啊。

秦孽余光把那女人嫌弃的眼神看在眼里,再看到她厚着脸皮死死抱着他不松手的怂样,扯了扯嘴角笑了:“怎么,嫌弃了?”

盛暖猛地一僵,立刻摇头:“怎么会,我怎么会嫌弃老公呢。”

秦孽顿时明白,这女人为了活命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他似笑非笑:“是吗?我怎么不信呢?”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怂到什么地步。

看到秦孽满眼不怀好意仿佛下一瞬就要把她扔进邪煞堆里的架势,盛暖心里一梗,暗暗咬牙低咒了声,随即就带着腻人的笑凑上去:“我真的没有嫌弃老公。”

说着,她讨好的啾一下亲到秦孽嘴角:“真的不嫌弃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