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湛白揉了揉额头,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的情绪会非常的暴躁。

宛如一口沉寂多年的火山,内心里沸腾的岩浆急于找到一个突破口,可惜禁锢岩浆的这幅躯体已经尝过了极致的美味,对其它任何的庸脂俗粉都不配合。

这几天蒋湛白不止暴躁易怒,还会失眠,失眠会更暴躁,简直是恶性循环。

这对事务繁忙的他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蒋湛白给特助打了个电话,阴沉着声音吩咐:“今天跟着的新助理谁安排的?调岗,立刻给我安排一个老实点儿的过来。”

特助镇定的答应下来。

“还有,去打听下我住的这家酒店,请的钢琴师是谁。”

他还是有些在意。

这个奇怪的要求特助问都没问也答应了,蒋湛白挂了电话,打开了自己随身的小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被透明密封袋包装起来的,纯白色浴巾。

浴巾就是非常常见的酒店款式,没有任何出奇的地方,蒋湛白打开密封袋,深嗅了下里面的气息。

这件密封起来的浴巾,对蒋湛白来讲非常的羞耻,是最最隐私之物。

那一晚,蒋湛白一边嘲笑着闻溪怎么会喷水,一边去浴室里抽了浴巾垫在他的屁股底下。

闻溪的□□带有一股浓郁的异香,他消失后,蒋湛白鬼使神差的留下了这条浴巾,然后就变成了每月不太舒服的那几天里,能抚慰他情绪,令他安眠的东西。

如果闻溪知道的话,他肯定会吐槽这种变态行为跟原身那种痴汉有什么区别!

快四年过去了,虽然小心封存,但再浓烈的气味也还是散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