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清无奈摇头,道:“二位若是能敲开公府或侯府的门,烦请告知我一声。”
半个时辰后,刚刚说敲不开侯府大门的夏翊清正坐在侯府书房之中。
“你打算何时上朝?”
许琛笑了笑:“我也不知,父亲说可以了,我便可以。”
“如今朝中已有了议论,今儿散朝时先生和文正将我拦住,看样子台谏是要上札子了。”夏翊清道,“其实就算台谏放过,两府大概也不会罢休,魏拓还说要参你和许公。”
许琛站在书架前,轻哼了一声:“台谏本就可以弹劾百官,参也无妨。魏拓又以什么理由?他若真参了我,那便是越职言事,到时候台谏倒会先参他一番。”
夏翊清觉得稀奇:“你这是怎的了?这么多年我可从未见过你这般言辞。”
“他若不惹我,我自会尊重于他。可他连脸面上的事情都不愿做,那我又何必给他脸面?”许琛拿着一本书走到夏翊清身边,“给,你要的。”
夏翊清接过书放到了一旁,问道:“魏拓惹着你了?”
许琛摇头:“父亲不让我说。”
“那我便不问了,有许公和姑母在,定不会让你出问题的。”夏翊清笑了笑,伸手摸着许琛的肋部,“摸起来比前几日好些了,还疼不疼?”
许琛:“这几日已好多了,呼吸间也没有以前那般费力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啊,好好养着罢。”夏翊清拉过许琛,“坐下说,我觉得你又长高了些,我这般仰头看你,实在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