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箐已经睡了过去。
到了晚间,平宁伯府的书房之中,一只黑色的木鹞落在了镇尺之上。
许琛立刻打开木鹞拿出信来。
“知白,见字如面。
“这两日发生之事让我有些惴惴不安。二哥一向安稳踏实,却没曾想有如此心机,大哥如今已经遭了暗算,我心知接下来便是我。这些年来我步步小心谨慎,却依旧逃不脱这样的命运。父亲和大哥相互猜忌,二哥设下惊天陷阱,意图戕害大哥,这便是我未来要面对的命运。
“我总想与你多说一些,但总也寻不到合适的时机,心中实在难过,便写了信给你,还望你不要嫌我才好。
”和光。”
许琛想了想,提笔写道:
“和光,
“我知你心中所想,但你我早已同在其中。你且看今日所知之事,若非你的贵人相助,此刻我全家便同令长兄一样的下场。此事与你我毫无关联,也仍有人想将我们设计其中,可见阴谋和诡计始终围绕在我们身边从未停过。有些事信中不便详谈,五日后巳正,清河坊三品居,我请你品茶。
”知白。”
即墨允进入夏翊清书房时,夏翊清正在清理手中信件。见夏翊清神情慌张,即墨允便转过身去背对着书桌,说:“四郎莫急,我不看便是。”
片刻,夏翊清道:“我收拾好了。”
即墨允转过身来笑着说:“四郎果然不一般,我求了他许久,也不过只有一只木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