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解不爱孩子的父母,也讨厌这种人。
“我……”朱瞻基顿了顿,叹道:“我不知如何面对那孩子,而是我们有了锦儿,我总不能和上辈子一样,继续废后,立吴贤妃为后吧?”
这不是,又开了个坏头吗?
开来开去,都是宠妾灭妻,那他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景舒:“……那你也该,对人家好些才是啊。”
结果,朱瞻基对人的弥补,就是把孩子给景舒带在身边。
嗯,感情,欠人父债的是她呗。
“夫妻一体。”朱瞻基本人却,不觉得这样有问题:“娘子你对那孩子好,也就是我对那孩子好了。”
只要他好,什么人对他好都无所谓。
景舒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后人都觉得朱家皇帝有些奇葩,王爷也是,他们还给你们取了外号。”
“太宗皇帝是仁宗的征北大将军,你是蟋蟀天子,你儿子朱祁镇是叫门天子,后面还有木匠皇帝,道士皇帝……”
她见朱瞻基脸有些黑,忍不住便有些想偷笑。
朱瞻基又急吼吼地问道:“那女真那些人呢,他们那蛮夷之地出来的,是不是更加奇葩,昏君也格外多,大概一百年不到就亡国了吧?”
他当然知道,这几个有外号的天子,确实是不冤,他确实喜欢蛐蛐,他儿子确实叫门了……
爷爷的征北大将军,也是名副其实。
景舒眨眨眼,看他满脸期望,有些不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