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触感让他心尖颤抖,小声的快速的喊着,“阿归,夫人,别不要我,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你不能丢下我。”

贾春归捧着赵子闻的脸轻柔的说,“夫君,让你久等了。”

赵子闻摇头,“只要你能回来,多久都行。”

季青青牵着赵承欢的手有些尴尬的说,“承欢,你父亲他有些激动,他不是没看见你。”

承欢面无表情的说,“他就是没看到我。”

说完转身就走。

萧悦青无聊的站在赵府门口见承欢出来欢快的招手,“承欢,我们去玩吧!”

承欢嫌弃的说,“大皇子,你该去读书了,要不然,太子殿下又要说你了。”

萧悦青刷的打开扇子,自以为帅气的说,“反正我又不用继承皇位,咱们就该开开心心的玩。”

“萧悦青,你有逃课,看我不揍你。”

季青青的嗓门传来,萧悦青吓得转身就跑。

开玩笑,她母后揍人绝对最疼。

晚膳时,季青青不满的念叨,“阿逸,明明都是一样的儿子,为什么悦青就是不上进?”

萧悦青抬头一本正经的说,“母后,小宝说,遗传是门玄学,您有没有想过,我是随您?”

季青青……

萧逸寒一巴掌拍在萧悦青的后脑勺淡淡道,“用膳。”

贾春归醒来后恢复了半年左右才能完全自己行动。

同时她也知道自己睡了十年。

这十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

季子吟娶了王明月,短短十年已官至宰相。

匈奴的十年之约到了后,已经成为新的单于的乎拓再次大军压境。

而边疆有季左季友守着,十年时间让他们成为了赫赫有名的左右将军,乎拓打败而归。

沈老将军与沈老太太三年前突发急症同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