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谨戈松了口气,准备将床上散落的东西敛走,江鹿溪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出声阻止。

“哎,结婚当天把这个撤了是不是不好?”

“不嫌硌了?”

江鹿溪红了脸,戳了戳他的胸膛,“我可以睡这啊。”

五月份的天气已经转热,不远处未拉上的窗帘能看见后山的景色。

霍谨戈一时间酒意上涌,双眼紧紧蒙上一层欲,双手撑在女人身侧,一点点拉近两个人的距离。

下一秒小姑娘被她轻轻压到了床上,大手在她肚子上轻抚。

眼底的欲望恨不得将面前的人吞噬到肚子里。

小姑娘被身后的红枣花生又硌到了,呜咽不止,抓着男人手臂忍不住用了两分力气。

“疼啊!”

“鹿鹿,五个月了。”

小姑娘睫毛轻轻颤抖:“不不行。”

男人动情的啄了下女人的眉眼,轻声哄着:“老公有分寸。”

“”

山庄的温度比市区偏凉,可是三楼的主卧内却热的厉害。

小姑娘整个身子透着红。

霍谨戈一遍遍轻声哄着。

怀孕后的小姑娘娇气的厉害,怎么着都不行。

又嫌弃红枣硌到了两只脚,委屈的直蹬腿。

床上的红枣花生被两个人折腾的差不多掉了一地。

唯独剩下几颗,这会儿又硌到了小姑娘的膝盖,坐在床上哭的抽抽噎噎。

霍谨戈将人圈在怀中,替她揉着泛红的膝盖。

江峰一直有个疑问,自从他们来到京都之后,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墨宴还逍遥法外。

所以,两个人结婚的第二天,他终于绷不住了,走到两个人面前,问出了心中的困惑。

“夫人,爷,我们明明有证据,为什么放任墨宴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