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艘游艇是墨宴的,现在变成了霍谨戈的。
有些偏差,是不是就不会被炸了?
江鹿溪苦着张脸,摇了摇头。
不对,虽然事情发展的有些偏差,但是墨宴的人设是长立着呢啊。
这么小心眼子的人,保不齐后面会狗急跳墙,要弄死他们啊。
从上了车霍谨戈就一直在观察江鹿溪的表情。
虽然刚才她是开心了,但此时此刻她不高兴也是真的。
“鹿鹿。”霍谨戈试探性的唤了她一声。
江鹿溪迷茫的抬起头,对上了霍谨戈的视线,闷闷的应了一声。
“嗯。”
霍谨戈捏着她的手,“在想什么?”
江鹿溪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来,下意识脱口而出:“在想怎么死。”
“?”
死?
这丫头在自己面前说的最多就是这个词了吧。
江鹿溪一瞬间感觉车厢的气压有些低,抬头对上霍谨戈危险的视线,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说了些啥。
连忙笑嘻嘻的双手攀上男人脖颈,安抚道:“戈戈,我没说咱们死。”
霍谨戈轻笑:“解释什么?”
江鹿溪无声的嘀咕了一句。
死
突然她脑中灵感一闪。
转过头看着男人,摇着他的胳膊,一副讨好相:“戈戈,你京都那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霍谨戈见她突然乖巧温顺的样子,抬手揽着她的细腰,轻轻揉捏。
“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