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它来给小东西静心凝神应该不错。

江鹿溪回到房间,将首饰放到了桌子上,便坐在酒红色的大床上发着呆。

墨宴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可以杀她的机会。

既然她想活下去,就得依靠霍谨戈的庇佑。

所以她不能让墨宴有机会爬到霍谨戈的头顶。

再过三周便是拍卖会。

她印象中,墨宴通过这次的拍卖会得到了一幅古画,以此攀上了秦家。

势力拔地而起,一飞冲天,一夜之间,就在整个帝都立住了脚。

恐怕到那个时候。

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所以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走墨宴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江鹿溪想通之后,洗了个澡,便去隔壁屋子里找霍谨戈。

门没锁,似乎知道有人会来。

屋子里的光线依旧很暗。

江鹿溪悄悄溜了进来,将门关上。

一转身,直接鼻子直接撞到了男人胸膛上,吓得她后别直接贴在了门板上。

江鹿溪一手捂着心脏,显然是被吓的不轻。

她蹙眉嗔怪道:“你走路没声吗?”

霍谨戈眼底含笑,无可奈何:“这是我房间。”

“哦。”

你的就你的呗。

江鹿溪撇着嘴。

霍谨戈身上还带着湿气,显然是刚洗完澡,身上藏蓝色真丝衬衫领口大敞。

裸露的胸膛上还挂着几滴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