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屋顶瓦片上的雨点如豆,渐渐重叠加重,不一会就如琵琶乱弦,震声入耳。
德拉科肩膀隔着衣服被咬破皮了,他倒吸一口冷气,笑话她:“是吸血鬼吗?”
“呜……”
回答他的是咕噜咕噜的口齿不清的话,和陡然更刺疼的感觉,然后她松口,浑身一塌,哼哼唧唧。
完事后,他竟在她面前,做作地像麻瓜那样欲盖弥彰使手帕来擦干净指梢,再帮她一颗颗合上扣子,捋捋耳后碎发,打横抱起来,放到一边休息。
薄情男子一样立身高高站在沙发边,他垂着宽肩,挺俊的身躯伸展开来,整理自身,捋衣襟,扣袖口,唯独没管肩膀那个湿哒哒的牙印。
他捡起戒指重新戴好,再套上外衣,掸掸灰尘,谨慎地一丝不苟,仿佛刚才那个人可不是马尔福。
玛德琳窝在一边懒得动弹,她正欣赏眼前他这人模狗样的做派,内心悸动,却听他忽然开口说话:“我不喜欢被瞒着……”顿了顿,他转过身蹲下,目光平视住发怔的她。
他起身,也拉着她下来,赤脚站在地面,玛德琳感觉整个人都踩在云上,腿脚发虚不利索,顺势靠着人家刚理好的衣裳蹭吧,嘟囔撒娇把话题度过。
德拉科理智上是察觉了她的逃避,感性却出奇的占了上峰,忙着掌握软肢,他被她腻的忘乎所以,挑眉一笑改口,轻拍她背,在耳垂厮磨,轻吻额头说:“辛苦你了,下次找个富裕的时间……一定……嗯?”
玛德琳也是心悦诚服,闲闲的低头说:“知道了知道了。”
谁能想的到一下午还差点不够他发挥……但不瞒着那是不行的,这是原则问题……至于下次,下次她可再不敢这么虎了,要来真的会掉半条命吧,孩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