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几人组你推我我推你离开,布雷斯撑着手肘坏笑:“你可真行,这就已经成为人家最好的朋友了吗?连行踪都要问你不简单啊不简单~”
德拉科充耳不闻,他低着头在桌上搜刮吃的装进口袋里,在好友调侃完毕的同时也站起身,擦一擦手指。
“你真知道人在哪?”布雷斯看面前他这架势,蠢兮兮的问。
回答他的,是马尔福离开的后脑勺。
有一说一,德拉科感觉玛德琳这个人怪恐怖的,她总是时不时就来这么一下,总给人一种她在背着全世界干坏事的既视感,如果说魔法部忽然什么时候来把玛德琳抓进阿兹卡班,或者拉去做实验解剖恐怕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春暖渐深,塔楼里被烘得一股潮湿的霉味,黑暗中他踩着阶梯往上,指尖魔杖闪烁出光芒,嘴里轻念魔咒,影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阁楼中,德拉科消失的影子出现在这里,纵然他来的路上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却还是被此时此刻,眼前看到的景象吓得眉心一跳。
阁楼的横梁上垂着一只鸟笼,里面有小白鸟在扑腾,而玛德琳正趴在桌上睡的十分沉。
吓人的不是这个,而是她。
阳光从断壁的那一侧洒进来,阳光镀上她的头发,和她枕在脸下的那截胳膊,原本鲜红的颜色完全被更浅的银白取代,弯弯曲曲的发缕打着卷儿,还有她的胳膊,露出来的那截皮肤苍白到有点透明,在太阳下泛着诡异冰冷的光泽。
她这是?变异了还是进化了?
德拉科想起一年前的场景,他感觉历史又在上演一样,直接走过去,伸出两只手指探过去,拨开后颈的银色发缕。
嗯,还是热的,应该还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