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珠宝饰品,饶是纪琼笙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轻咬了咬舌尖,想起当初沈昭京说的话,还真是一点都没夸大。
硬是给她塞了一把让她带回去,随后一起吃了个饭。
气氛很融洽,沈昭京外公也经常笑,很温和。
他们,对她很好。
纪母很早便跟她说过,每个人的家庭都不一样,那个男生的家庭只不过这万中之一,她总有一天可以碰见她的例外。
现在,她无比确定,沈昭京,就是她的例外。
接下来的一星期都住在那。
沈昭京白日里就在书房待着,处理工作,不时拉着她出去走。
他外公的庄园很大,各式的花竞相争艳,明晃晃地亮,很漂亮。
一树的花,摇摇欲坠。
树葳蕤,交错掩映,离离蔚蔚间映下疏浅的光影。
纪琼笙常和沈昭京在那散步。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突然就说,沈昭京,我们拍张照吧。
他们好像从来都没有过一张合照。
沈昭京说,好。
就近照了一张。
纪琼笙头歪向沈昭京那边,勾着唇笑。
那日阳光都很好。
照片里的纪琼笙眼底泛着盈盈的光泽,透着琥珀色的阳光,瞳仁泛起浅色,欣喜又勾人。抓拍的那一瞬,沈昭京头微低了低,看向了纪琼笙。
深黑的眉骨间,含着的,是旁人从未见过的温柔。
“沈昭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