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他将人扶正,对立而站,“我不是那种人。”
他仅仅,是想要她陪。
她低了下头,“那我也不舒服。”
“还疼吗。”
“嗯。”
“我看看。”
“……”
这回彻底把人给惹毛了。
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转身不理他。
柏言诚给她订了下午的商务票,到?南城大?约一两个?小时,回到?家刚好可以?和家里人一起吃个晚饭唠家常。
他送她到机场,还送了些东西,放在一手袋里。
那手袋平平无奇,但看品牌,也?够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
而那不过是方便她提东西的。
手袋里面放了跌打的药和缠手腕的纱布,还有一种似乎是妇科药,外敷的消肿用?,她看得几乎脑袋热。
最后一样是一枚菱形发卡。
送之前他什么都?没说,她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曾说在他那里丢过一发卡。
实际上?是撒谎的,她只是想和他多说几句话。
云岁往后倚靠,闭上?眼睛,分开一小时,就开始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