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你?不白用我的嘴和手?,我自然也不能白拿你的墨镜,总要为你?做点什么,提钱太?俗。”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带着点暗沉沉的哑,“照昨晚的情?形来看,你?对我的……嗯……服务还算满意,我拿这个还,应该还算够诚意。”

程瑾澜静静地看着他。

邵成泽继续,“你?那款墨镜是几万块,我为你?服务一次是一分钱,也就是说,我得为你服务上百万次才能抵消,一天一次的话,我要还大概几千年。”

“邵总数学真好。”程瑾澜笑里有刀。

邵成泽笑得温润,“这个不用数学好,有个计算器就能算明白,按照人类平均的寿命来算,我再能活也活不到上千年,所以就只能把我这下半辈子抵给?你?了,你?什么时候有需要,我随时都能登门服务,我这也算是物美价廉。”

程瑾澜眼神玩味,“我不知道邵总是从哪儿看出来的,我对你?的服务满意,俗话说一分钱一分货,我付给?一分的钱,就证明你的服务就只值那一分钱的水准,就你?这样的服务,次数再多,能有什么用,我又不缺钱,我就算有需要,我也宁愿去花十万八万的,用那高水准的,一次就顶了你这一百万次。”

程瑾澜话没?说完,就被人长臂一揽,拥到了怀里,如果不是她抱着那个粉色礼物盒,她得直接撞到他的胸上。

她察觉到他的意图,手?抵到他的肩膀上,用声音里强装的狠呵止住他的前进,“邵成泽,你?敢。”

邵成泽看着她的眼睛,上次在停车场,她问的是,“邵成泽,你?敢吗?”

他敢吗?

他当然敢,他从来都敢。

那天在停车场,他以为她结婚了,那个时候,只要她敢,他就没有什么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