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域专心吃面并不理他,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反倒把游弋气了个半死。
饭后他们用投影放了电影,屋里的灯都关了,光源只剩下屏幕和那两只红蜡烛。
不甘愿做媳妇儿的游弋颇不安分。看电影是其次,给霍域点火成了他的主要目标。
霍域能忍吗?显然不能。被闹了半晌,他笑着看了游弋一眼,问他:“你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
烛光照着的那张脸嚣张地扬起了眉,霍域于是一把撩了t恤,干起了正事。
屋内的温度一点点升高,电影慢慢步入尾声。烛芯越烧越长,火光不停跳动。
刚才还嚣张的人好像又认了输,左一个哥哥右一个哥哥地装乖,霍域却并没有放过他,也没有浪费剩下的那半块蛋糕。
白色奶油是颜料,指尖一落就是一片花瓣。大花瓣画大弧度,小花瓣画小弧度,它们拥抱又重叠,变成一朵朵诱人的白玫瑰。
白玫瑰开在唇角,开在胸膛之上。开得灿烂明媚但花期不长,一个吻就轻易摘去。烛光的心跳都变快,扑通扑通红着脸替它送行,独自承受起这个炽热漫长的夜。
……
到游弋生日那天,司机还是游弋。
霍域其实有心想去学个驾照,但他并不着急,愿意等。要等到游弋慢慢减少接他的次数再慢慢放下心结。
今天,霍域上车就往后座放了一个大手提袋,游弋往后看了一眼说:“我生日礼物是衣服啊?那么厚是羽绒服吗?你是往上绣了花吗不然可交代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