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柠檬汁、苏打水、冰块和糖浆。
意大利的最低法定饮酒年龄是十六岁。
十四岁的乔鲁诺·乔巴纳啜饮了一口酸甜冰苏打,点头向他道了谢。
在这一刻,他觉得他们似乎……人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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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多公里外的罗马,承太郎已经在费米齐诺国际机场和波鲁纳雷夫碰了头。
几年不见,法国人依旧豪情,他大步向承太郎走了过去,热情的拍了拍昭和男人的肩膀。
“可惜花京院那小子没时间过来,罗马的风景可不比日本差。”
法国男人爽朗的笑了笑,话语中没有责怪的意思,语气调侃又揶揄。
“看样子你不是来工作的吧?”波鲁纳雷夫向承太郎问道。
“怎么不带着你的夫人和女儿一起来?”
承太郎却递给了他两张念照。
波鲁纳雷夫眯着眼,看着照片上熟悉的少女,猛的抬起了头。
——那是三河美穗。
她的面容与他们在埃及初见时一摸一样,整整十二年过去,时间未曾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她好像永远停留在了芳华正茂的年纪。
“这……这是……”
波鲁纳雷夫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承太郎。
承太郎垂下了眼帘,冷静回答了他。
“我的夫人。”
……
他的夫人,狡猾贪心的小姑娘。当她是“梦境中的玛琳”时,她会乖巧、顺从的待在他的身边。
平静包容而温和——那是三河认为的“承太郎会喜欢的样子”。
但那不是真实的她,只是她热忱中的某一点,性情里的某个片面。
——可他爱着她的全部。
他爱她的狡黠灵敏,爱她的落寞孤独,爱她的虚张声势,也爱她的忧虑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