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胸膛之下,是一颗急促跳动着的心脏。
“它越来越快。”曲泠看着叶韶,暗金色的眸子里满是茫然,“是还不够吗?”
但他又不敢真的再咬了,叶韶太脆弱,轻轻一咬就能绽开皮肉,和他不一样。
他无意识地用力,把叶韶搂在自己怀里。
捕猎者按住了自己的猎物,偏偏又不敢享用。
突然,叶韶笑了一声。
手无寸铁的少女垂着眸,手指轻轻地向上滑动,停在他的下颌上。
“老婆啊,”叶韶慢条斯理,带着一种她特有的笃定,“你确定不是喜欢上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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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好。”谢映很烦,但是他是高冷酷哥,酷哥不能当众骂人。
尤其是被外人看着的时候。
曲泠装作没听见,还是离叶韶站得很远,整个人镶在石狮子边上,仿佛要和它融为一体。
叶韶不以为意地瞥了他一眼。
曲泠炸毛。
叶韶在叶家养伤了快半个月,也到了差不多该启程回应天宗的日子。
叶家几位长辈都出面给他们送行,尽管主要都是冲着谢映他们去的。只有叶向川再次泪崩,一边猛男落泪一边给叶韶的行李里塞东西。
“好了好了不要这么多…”叶韶第三次拒绝了叶向川塞给她的糖心软饼,然后对上叶向川泪汪汪的眼睛。
叶韶:。
她痛苦地把包袱口拉开,“还能再塞两片。”
“他们兄妹关系真好。”宿棠月说。
谢映:“她吃不完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