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不是因为上次皇宫异事烦恼,又会是因为什么呢?”赵简桐暗自思忖,皇上对皇宫内死个美人都不在意,随便找玄学大师做一场法事就算完事,又会被什么大事牵绊住手脚呢?

她正好奇着。

家父赵冀的眼神越来越冷,沉着一张脸冷冰冰地看着她,“你一个小姑人,问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干嘛?”

赵冀现在还记得长女赵简桐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江山易改,权臣易折,唯有纯臣才能立于朝堂。”每当想起此话,他总辗转难眠。

辗转难眠并不代表他会收起对权利的欲,望。

他只是更担心长女陷入朝堂旋涡。

赵简桐望着一脸凝重的爹爹,灿烂一笑,笑意像是春日漾开的花朵,“爹爹怎么总爱生气,女儿不说了还不成吗?”

赵冀冷哼,示意她保持安静,赶紧站好。

高位上,皇上将最后一本奏折重重地扔在案台上,揉了揉了脑仁,吩咐身旁的年老的黄门传召。

“宣御前侍卫顾剑进殿……”

老黄门领命,猫着身子退了好几米之后才转身朝着宫门外走去。

此刻,皇上才抽空看了赵冀父女一眼,他长叹一声,“近来比邻南莅国的北梁,频频骚扰边境。”

“朕刚才看了上奏的折子,那北梁边境的匈奴族已经侵占了南莅国好几个城池。那等宵小之徒,竟敢对南莅国动手!”

赵冀闻言,赶紧上前两步,双手拱立于胸前,义正言辞道:“老臣愿意领兵,前往北梁剿灭匈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