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那么忠诚，崇仁帝也不再说废话，道：“陆也想必你应该知道，调查他的原因是，自从他成年之后，所作所为大有不同，作为朕自然是了解透彻。”

林衍道：“那皇上所说之事为？”

崇仁帝道：“成年前乃是寻常，朕也无疑义。可成年之后，太后给他纳了些妃子，想当初，他那会还无法接受，只是这人为太后，他也不好撒气。”

“纳了妃，之前还一个劲的发脾气，可后来他沉下了气，不再拒绝，而是一味纳妃。”

崇仁帝语重心长，说完了这番言辞，可换来的却是林衍的疑惑不解，实在琢磨不透崇仁帝的心思：“这不是天大喜事吗？有何异议？臣愚昧，还望皇上告知。”

“不碍事，相信将军你，一会就懂了。”崇仁帝深吸一口气：“陆也的奇异之处就是纳妃很多，他一年至少纳妃多数，还是近年来阻止了他才停止这一作为。”

歇了口气，崇仁帝轻微抿了口茶，继续说：“具体一查，他的妃子们都直言从未见过陆也，陆也也从来未看他妃子一面。”

这……林衍实在是无可奈何，不知如何回答。

“你说，那些妃子是不是有些可惜。”

林衍道：“依臣言，是可惜这些妃子了。”

顿时一往安静。半晌，崇仁帝道：“叫你来调查此事，还是怕陆也叛乱，或陆也有天恨我恨极了，毕竟成年提议他选妃的是我。”

“想必他能明白皇上你的苦心的。”林衍恭敬应答。

“嗯。”崇仁帝观摩着林衍，心里打定了主意。

“那，林大将军今年芳龄几何？”

“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