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遭遇永远是他心里一道抹不去的疤痕，没有办法去除。

时韶念微微叹了一口气，手指拂过少年的脸颊，“人鱼很专情，这本来是应该被称道的优点，现在却成为了致命的缺陷，公爵夫人或许太爱公爵，所以才会做出这些事情。”

沈青简回想起在宴会上公爵夫人看向公爵的眼神，里面带着痛苦与复杂，摇了摇头，“或许人会变，人鱼和人待久了，也会变，她们有自己的思想。”

“但是我相信甜甜永远不会变，我也永远不会变。”

时韶念看着沈青简，眼神中带着温柔和无限深沉的爱意，无论你是是什么模样，无论我是什么模样，身处何方，有些东西刻在灵魂里面，这是本能。

沈青简听着时韶念的承诺，绯红悄悄爬上脸颊，“知道啦，阿念不要这样突然说情话了。”

我会很害羞的。

“不说了吗？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很害羞。”

时韶念双手撑着桌面，俯身朝沈青简一点一点靠近，黑色的眸子中满是深沉，像是要让沈青简溺死在里面。

“哪，哪有，是你眼花了，我有什么好害羞的，你的情话我早就习惯了，我是说我们在聊这么严肃的问题，你怎么一点都不正经。”

一段话说得铿锵有力，如果没有眼神飘忽，脑袋微微侧开不敢看时韶念就更好了。

时韶念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嗯，这是我的问题，我以后一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