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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军首领听罢,带着人转身离去,把门给他关好。

人走了有一会儿,凤吱才叫岑殷起来。

"他们走啦姐姐!"不要再摸他的腰了,好痒的。

"嗯。"岑殷拉下被子,但人还没起。

"姐姐,你为什么要刺杀我母皇呀?母皇人还挺好哒。"

"没刺杀。"岑殷往上挪到他枕头上。

凤吱感觉到一阵热气在耳边,转过头,看见她的脸吓了一跳。

"姐姐!女男授受不亲。"

说了看岑殷依旧没起,也不管了,经过刚才的事,现在他心大得很。

"那姐姐进宫做什么呀?"

"找你。"

岑殷拉过他的手,为他诊脉。

"姐姐还会医术呢?"

"嗯。"

凤吱不再打扰她,让她安心诊脉。

他这个身体他自己清楚,从小喝药到现在也没好,可能以后也不会治愈了,他都习惯了。

当岑殷放下手时,他还是有些期待的问:"怎么样呀?"

"能治。"

凤吱一怔,热泪盈眶道:"真的吗姐姐?!"

"日后戌时我将来此为你医治。"

他的病要治好也不难,从这个脉象看来应该是胎内中了毒,出生后还一直被人下同样的毒,越积越深罢了。

"谢谢姐姐!姐姐为什么来找我呀?"

"……"

"是不是想看自己的医术能不能治好我呀?"凤吱给她找好了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