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年少的固执一直藏在心里,自己的感情总是藏不住地想让对方知道,就好像对方知道了,无论是否有结果,都才能算得上是最好的结局。
所幸季老师知道,也没有否定他年少的心动。
殷少校圆满了,来接季老师的楼老师吃醋了。
喝了点酒就发疯了,比如现在。
青年闭着双眼仰头靠在树干上,神情难耐中带这些微不可查的欢愉,身体里泛起如梦似幻的错觉,眼尾被刺激得泛起一抹红,在月色下尤为艳丽。
“楼……唔!”
颈动脉里的犬齿又深了一寸,似是安抚,柔软湿润的舌轻轻舔了舔伤口,引起一片颤栗。
在季阁看不到的地方,楼砚北的双眼泛着隐隐的血色,从瞳孔边缘一点一点蔓延。
“爸?弟弟,爸爸在哪里啊?”
“在那里!我闻到爸爸的血味了!爸爸受伤了!”
“啊?!爸爸!你在哪里!我和弟弟来救你!”
寂静的树林里,一阵簌簌的声音伴随少年的声音猛然响起,已经长大的楼星御和弟弟楼遇亭冲咋咋跑过来。
孩子的声音让季阁在被欲望拉进深渊之前猛然回神,侧头拉开了一点距离。
犬齿被抽离的一瞬,男人难耐地咬了一口青年的脖子,又轻轻舔舐掉伤口的血迹,刺激得季阁闷哼一声。
“哥哥那边!我听到爸爸的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