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很不爽。

离开前他注意了下江支宁的眼神，发现他在看尹宫离去的背影时眼中满是憧憬。

这让他更生气了。

应怀温一眼就看出来他在生闷气，他也不急着解释，而是在迅速整理刚刚天道打算传输给江支宁，却意外被他拦截的记忆。

那是两份计划书。

第一份就是柯玄序找到的人造“人”计划。

第二份是一种传染性疾病的计划书。

对于第一份计划书应怀温可以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第二份计划书他也是第一次看。

可越看越觉得奇怪。

他边走，便将这份计划书与前世的记忆对上。

性情大变，无法明辨是非，传染性极强，被感染者有一定的概率失去理智，最后六亲不认，失去自控能力，开始疯狂进攻他人。

像极了精神被控制的状态。

而那疾病的样本，早就传入人群当中了。

仅对普通人和低阶异能者有用。

应怀温眼皮一跳。

如果真的那么说的话，那他上辈子最后那段时间，应该是被感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