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叶入手柔软，带着纤维的触感，但仔细触碰下会发现十分坚硬，捏不碎，如果摔的话，应该也摔不碎。

可为什么，尹宫要帮助他？他们没到这么亲密的程度吧？

他的一切举动都太可疑了，不得不让人去怀疑。

应怀温对上他考究警惕的眼神，明白他不相信自己，同样也在怀疑自己。

这不要紧，本来这个行为就很容易被怀疑。

只是发生在一个精灵身上，更可疑了。

“我们是相同的人。”应怀温道：“你有恨的人，想去报仇，巧了，我也有。”

柯玄序愕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这个精灵，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应怀温知道的很多，同样也知道柯玄序母亲的死不是意外。

他对那个温柔的人没有太多印象，那时候的他太小了，完全没有记忆可言。

但从柯玄序对他母亲的态度上可以看出他对母亲的怀念。

柯玄序最恨的是柯家，最感恩的也是柯家。

害死他母亲的，有他们一份，但将他带回去，让他学到那么多知识的，也有他们一份。

恨意与恩情，相互交缠成网，将他困在了网罩当中，无法挣脱。

“你做不到的，我们可以帮你。同样的，我们有些事情，也需要你的帮忙。”鬼族的声音带着蛊惑的灵力，哪怕柯玄序不会被控制，暝阴也肆无忌惮的释放着。

他的性子向来如此，很少顾及到他人的感受。

是啊，他现在做不到。

柯玄序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