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雨似利网般阵阵袭来,射死无数人。
长矛横刺、刀剑相撞、巨石乱投,战场之上、一片凌乱。
拓跋蒹葭对上北宫战,两人势均力敌、难分上下,打斗的极为激烈。
然,北宫战原先便受了伤,再加上长时间的战斗、体力不支。
不过二十来个回合,便渐渐力不从心。
拓跋蒹葭占据上风,狠狠的挥着鞭子,将拓跋冠的仇、这一切的很尽数发泄!
城墙下。
两百名士兵围成一个巨大的半圈,将摄政王等人护在中央。
军医拔出了匕首,飞快的为沧澜夜止血、喂药、缠纱布……
叶洛拥着沧澜夜,沧澜夜侧着身子,躺在她的怀中,长臂圈住她的腰身,脑袋不偏不倚正对着她的小腹处。
血腥味浓烈的飘扬着……
叶洛盯紧那长而深的伤口、望着那淋漓的鲜血,脸色凝重至极。
怀中,一道低柔的声音却吟吟扬起:
“洛洛,儿子在踢我。”
“……那是我的呼吸!”
“胡说,我清晰的感受到了,待他出生、定是个顽皮的混小子。”
“……”
她才怀孕两个多月,哪来的胎动?
明明很严肃很凝重的气氛,被沧澜夜一说,叶洛竟有些哭笑不得。
花影立在一侧,望着女子唇角的低笑、眼中的柔和与慈祥,微微敛了眸子、背过身去……
“处理好了。”
军医终于扎好纱布,擦了擦额头的汗:
“殿下虽然未伤及要害,可失血过多、身子虚弱的紧,定要安心静养、不宜动武,更不易……剧烈运动。”
叶洛心中的大石子终于放下。
沧澜夜靠着她的身子、缓缓坐起身来:
“别担心,我不会丢下你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