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这边,士兵们围坐在篝火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帐篷内,却传来不少痛苦的呻吟、哀嚎声……
只见,几十上百名士兵抱着肚子,痛苦哀嚎:
“难受……”
“啊……救命啊……”
“我已经拉了五日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啊……”
士兵们腹泻到虚脱,整个人失去力气、瘫倒在地,脸色苍白,犹如病怏怏的咸鱼、只能吊着一口气……
门外,传来声音。
“还是老样子吗?”
“回副将,是的。”
士兵的声音既无力、又无可奈何:
“军医看了,也开了药,却没有任何作用。”
唰啦!
帘帐突然被掀起,一股怪异的恶臭味顿时迎面扑来……
副将屏住呼吸、向内望去,只见士兵们哀嚎打滚、痛苦不堪……
五日已过,毫无起色。
再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他放下帘帐,当即大步向外走去:
“我这便去禀报将军!”
……
江宁城、城主府。
书房内,两抹身影对座。
“近日以来,西疆的士兵似乎有些奇怪……”
北宫战端起茶杯,微皱着眉:
“每夜守城时,他们皆是跑的跑、走的走,光明正大擅离职守。”
对座,一袭黑袍的沧澜岐薄唇轻扯,唇角的弧度带着几分轻嘲:
“拓跋冠心中不痛快,借故发泄罢了。”
北宫战的眉头顿时皱紧三分。
俗话说,男子汉大丈夫,不拘小节。
因为五日前的城门之争、因为那被北寒士兵杀的四十六名西疆士兵,拓跋冠已经与他们闹了整整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