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在夜里潜过去!”
拓跋冠阴狠出声:
“我便不信,区区五千人、能拦住我五万人不成?”
“潜?”
沧澜岐薄唇轻扯,纸上谈兵、倒是不费吹灰之力。
他睨视拓跋冠,冷声道:
“你可知燕江有多宽、多深?水流有多湍急?”
“一旦潜去,次日、江上,定飘满我方尸体。”
“战场上、死人属实正常,可死最少的人、攻占最大的利益,才是聪明的做法。”
如此蛮横,只会使用蛮力,与野兽有何区别?
将领们认为沧澜岐所言、言之在理,不禁轻点着头、细声议论道:
“五殿下生长于沧澜,自是了解沧澜地形。”
“打仗中,地形地势极为重要,不可马虎……”
“还需想一个周全之法……”
瞬时间,大部分人偏向沧澜岐。
再加之北寒国的支撑,西疆国不得不少数服从多数。
拓跋冠望着一行不断点头称是、或是竖起大拇指赞许的人,眼中不满更甚。
畏首畏尾!
“报!”
门外,一名士兵大步冲入:
“将军,沧澜摄政王送来信函一封!”
刹那,众人下意识望去。
沧澜夜下战书来了?
北宫战当即接过,连忙撕开,取出‘战书’,垂眸一看、不禁一怔:
“喝……茶?”
“什么?”
众人侧了个头过来,只见、信封之上、写着苍劲两行字:
——北寒远道而来,无以招待,特邀于今夜亥时、燕江中心商船小聚共饮。
落款:沧澜夜。
众人瞬时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