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系统季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她手不停颤抖，指尖触到自己的坑坑洼洼的脸时，绝望地叫出了声。

她曾经靠着那张脸，引诱并杀害另外两个破坏者，那时她嘲笑着两人的愚蠢，自己却也沉沦在这场‘美梦’中。

噗呲——

顾清辞还未反应过来，季月便自己撞在了剑上，她胸口不断冒着血，染红了大片衣襟血水。

顾清辞看着女子痛苦的模样，半晌才开口问道:“那次钱拿回来了吗？”

季月视线有些模糊了，听到她这句话愣了一会，有些艰难地动了动嘴:“拿回来了。”

顾清辞轻呵一声:“是吗？早知道你这么讨厌我，就不帮你了。”

季月被她气得又是吐出一口血，半晌才断了气，化作一道黑雾，被一阵寒风吹散。

这时，9595苦着一张脸走了过来，有些不舍道:“宿主，任务圆满完成了，我就要走了。”

顾清辞愣了愣，随后才反应过来，唇角上扬，笑了笑说道:“那我不是就要解脱了吗？”

9595脸都气得鼓起来了，委屈巴巴道:“这次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顾清辞掐了掐他的小肉脸，挑了挑眉道:“嗯，那记得想我啊。”

9595眼眶泛红，抽了抽鼻子道:“你这么煽情干什么，搞得我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