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特想要伸出手触碰他们，却又缩回来，“他们好可怜。”

“是啊。”小丑给艾斯特递过来一个甜筒，她的头发并未束起，跟随着风飘起来。

“你要知道，这些人都是被遗弃的可怜人。”

“为什么要遗弃？”艾斯特不解，他有些急切的问道：“他们不都是一样的吗？”

小丑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她捂住自己的腹部，笑得不可开支。

“你真可爱，怪不得顾若想要把你装起来。”小丑的笑声在空旷的顶层回荡，渗得慌。

艾斯特不知道哪里好笑，他只能也跟着小丑哈哈几声，才不显得那么尴尬。

笑完了以后，小丑擦干净眼睛旁边的眼泪，然后问艾斯特，“你寄生过来的时候，没有继承到这具身体的记忆吗？”

艾斯特撇嘴，刚想吐槽，就顿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扯着嘴角回复：“没有，可能，可能是我不太厉害吧。”

小丑面具的嘴大大的咧开，红的要滴血似的，张开的嘴里是个黑不见底的洞，望不见底。

艾斯特手里的甜筒掉在自己的手上，他缓过神，把剩下的甜筒嗷呜掉，然后用手擦着痕迹。

“我，我还有事，顾若快出来了，我去，我去找他。”

他显然是被吓到了，可是小丑却拦住他的去向，她很高，虽然还是挂着一副微笑的表情，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真的没有吗？你是从哪里来的？寄生的时候采取的是什么手段，又或者，你有什么特殊的功能。”

问题问得太急，让艾斯特反应不过来，他印象里面的小丑虽然有些奇怪，但总是笑嘻嘻的，这样的反差让艾斯特害怕极了，他忍不住尖叫。

眼泪没控制住的往下落。

上面的动静惹得别人的注意，门外传来声响，有人把门踢开，是还穿着白大褂的顾若，他看着小丑，又看了眼濒临崩溃的艾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