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破门被一脚踹开,门轴吱吱呀呀晃动着不停,摇摇欲坠仿若下一秒就会倒下去。林芳尘往外面挪了挪,继续认真地拆着糖纸。
林建树抬脚把落在地上的烟灰撵进泥垢灰尘里,嘴里的烟快抽到了烟屁股,深吸一口后甩手扔下了烟。
“傻子,好好看着!再他妈让她跑了,爸那边我不来和你说话。”
“嗯。”
林芳尘拨糖纸的手停住,抬头看向门口的男人。
男人长得有些秀气,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眼睛上挑的,长了张薄情的薄唇。眉头上生了一颗黑色的小肉痣。
他们管它叫观音痣。
尽管偏了点。
……
“叫人!”
林建树伸手把林芳尘从石凳子上扯起来,不耐烦道,“教了你多少次了,会不会喊人?”
林芳尘被吼的抖了一下,门后面的女人又开始哭哭啼啼,她抬头看向林建树慢慢的喊道,“哥哥。”
声音轻悠悠的,呵出一团白气散在流动的寒气中。
林建树眉头舒展开,似满意一般应了声,摸了摸林芳尘的脑袋,“晚上来哥哥房里,哥哥给你买了好多糖。”
“嗯。”林芳尘垂下头继续拆着糖果纸,男人的手很大很粗造,耳朵被揉地有点疼,她迟钝地补充道,“哥哥。”
林建树满意地放开林芳尘,抬脚把木门揣上。铁链子铃铃铛铛的响,转了好几圈才把锁头锁上。
……
林芳尘一个用力,手上的糖果纸不小心被扯破了,边缘列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不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