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破了,她这细皮嫩肉的,身子骨又弱,那经得起这么重的冲击啊。
这一下若是到自己身上,那还有命吗?
余欢沮丧着,清理过伤口,才拿过冰袋敷在伤上。
“疼就跟我说。”余欢戳了戳胡怀瑾,“忍着算怎么回事?”
“不疼。”胡怀瑾拿过衣服抱在怀里,“你没事,就不疼。”
余欢恨铁不成钢的隔着冰袋往伤口里按了按,很快就感觉到胡怀瑾身体一紧,很明显是疼了。
“下次不许拿自己当盾牌。”余欢眼见红肿消了些,将冰袋换了膏药,蘸着棉签仔细在伤口上涂匀。
“时间来不及……胡怀瑾还想狡辩,很快就感受到余欢神之一指,乖乖认错,“我下次不敢了。”
余欢涂着膏药,声音也轻轻的,“小迷糊,谢谢你啊。”
“要不是你,现在我差不多就噶了。”
胡怀瑾一想到那时给余欢做手术就忍不住想笑,这人知不知道自己麻醉完还说胡话啊?
“无所谓,我会出手,啊——”胡怀瑾没忍住哀嚎一声,往前倾了倾,躲开了余欢的棉签。
“怎么了,弄疼了吗?”余欢放下棉签,凑近伤口仔细端详,满眼心疼。
“很疼的……要姐姐吹吹……”胡怀瑾抓着办公桌边边,肆无忌惮的发嗲。
“你这……”余欢还真吹了吹,看着横过肩胛骨的伤,有点担心伤到骨头,“要不带你去检查一下吧,别伤着骨头了。”
“没事。”胡怀瑾活动了下胳膊,感觉还好,“应该没伤那么重。”
余欢随手打了一巴掌,拽过胡怀瑾抱在怀里的衣服,抖开,替胡怀瑾披上。
衣服上也有星星点点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