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别离开……”

胡怀瑾泪如雨下,只抱着余欢,无意间喃喃自语了一句。

“爱恨再起波澜,守月明浮云散。”

“你说什么?”余欢只顾着哭,没听清楚胡怀瑾在说什么,抬眸望着胡怀瑾眼角的泪痣,倾身一吻。

“笨拙而热情,一无所有,又倾尽所有。”

胡怀瑾自知自己无法回报余欢的深情,可已然阴阳两隔,又如何成全她。

“不是这句。”

余欢知道胡怀瑾肯定说了什么线索,只是自己没注意听,不由得遗憾起来。

胡怀瑾不知道如何回答余欢,只能不住抚摸着怀里的一小只。

见时间差不多了,胡怀瑾才小心拿开余欢搁在自己腰间的手,“天快亮了。”

我该走了。

“我不希望天亮……”余欢怕胡怀瑾跑了,慌忙上前一步抱上去,“别人的天亮是我的黑暗……”

“那我……那我明天晚上……还能再见你吗?”

胡怀瑾心下了然,不忍余欢心生执念伤了身体,先前已经拿自己的手术刀取心头血给自己点泪痣,若再如此,纵使身旁日日有人看着,也拦不住余欢胡作非为。

“知道好好保重身体吗?”

执念太苦太苦,自己已经体会过一番,又岂能让余欢再经受一遍。

更何况自己离开的太突然,余欢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正常。

慢慢度她出来,自己再走吧。

“我知道错了……”余欢涕泪交流,趴在胡怀瑾肩上,委屈巴巴的认错。

“好。”

余欢感觉胡怀瑾又要走,又给拽过来搂着不放,“你的聘礼……我擅作主张,收下了,我也擅作主张,把戒指给你戴上了。”

“本就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