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胡怀瑾揉了揉通红的耳朵,从余欢身上起来,老老实实的跪着。

“起来吧。”余欢扶起胡怀瑾,施施然往卧室走去。

余欢眯了眯眼,将胡怀瑾推倒,笑的活像一只准备偷吃的小猫,舔舐着唇边的小胡子,带着些不属于自己的狡黠与邪恶。

“我没洗澡…”胡怀瑾想起来去洗澡,下一秒就被余欢架了回来,推回床上。

“你躺好,我帮你擦擦。”

胡怀瑾本就有些醉意,身上都懒得动,听余欢这么一说,干脆就躺床上摆烂了。

余欢蘸了毛巾,轻手轻脚的替胡怀瑾擦洗,正奇怪着胡怀瑾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胡怀瑾就像是会读心术一样,不打自招了。

“小鱼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不排斥你靠近吗?”

“因为…因为你…不是外人…”

胡怀瑾醉酒的傻样太好笑了,余欢顺手录了下来,当做以后茶余饭后的黑历史。

难怪她不喝酒,原来是怕出丑啊。

还真别说,挺可爱的。

“那…我是什么啊?”余欢坏笑着替胡怀瑾擦身,期待着回答。

胡怀瑾上头了,趔趔趄趄从床上爬起来,也不管自己散落的腰带和半开的衣领,扶起余欢的手亲吻,又后撤半步右膝跪下,“你…是我…内人。”

余欢怕胡怀瑾一头栽倒,慌忙扶着脑袋把对方放倒在床上,“你老实点,给你擦洗呢。”

这家伙,真是的,一点米酒而已,都能醉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