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自己没有能力也想保护的人。

余欢想起之前刷视频刷到的绳结,趁顾寒不注意,背着的手偷偷的探索着绳索走向,试图解开束缚。

“既然沾上了别人的味道,那不如让我给你擦干净。”

顾寒拿过毛巾,一粒一粒解开胡怀瑾衬衫扣子,笑容愈发邪恶起来,“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勾人。”

“引人犯错。”

洁白的毛巾擦过,胡怀瑾微微颤抖起来,很快又开始拼命的反抗。

拼命反抗的猎物,我喜欢。

顾寒诡笑着放下毛巾,端起手边的碗,给胡怀瑾灌了下去。

烈酒入喉,烧心灼胃。

“你最好听话一点。”顾寒看着胡怀瑾挣扎的样子心里暗爽,“不然你等会是很遭罪的。”

胡怀瑾知道自己不能喝烈酒,只沾少量,就足以让自己头晕目眩。

所以就等顾寒松懈,如数还给她。

顾寒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酒,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果然是烈酒,果然是刚烈性子。

“你想灌我酒,还嫩了点。”胡怀瑾仰天大笑,放肆的嘲笑起顾寒。

顾寒并不甘心,擦掉脸上的酒,直接拿起酒瓶,控住胡怀瑾的下颌,迫着她咽下。

余欢左右挣扎,终于解开绳扣,一把抓起绳子做鞭,朝顾寒甩去。

奈何一小只并没有掌握软兵器的用法,力气虽大了些,打到顾寒面前,却轻飘飘的像是面条。

顾寒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拽着绳子将余欢拉过来,不超过一个回合,余欢就败下阵来,又被重束缚起来。

胡怀瑾沾了些酒,只感觉呼吸沉重,脑袋发懵,根本没有再救余欢的力气,却还是撑着站起身,将顾寒从余欢身边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