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玻璃门,余欢依旧盯着胡怀瑾不放,像是蛰伏已久的小狼守着自己的猎物。

她居然学精了,知道调教的久了,那几个敏感点一碰就会情动身软,于是赶在自己动手前先行打断。

余欢愣了会神,看胡怀瑾已经收拾好了等自己一起走,匆忙关了水,穿好白t恤,拉着胡怀瑾走了。

“今晚,是你冒犯在先。”胡怀瑾挑了挑眉,将余欢按倒,“你自己说,该不该罚?”

“那我以前不也是这样吗?”余欢一挺腰,理不直气也壮的和胡怀瑾反驳。

“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不是吗?”

余欢无所畏惧,一时让胡怀瑾占了上风又如何,谁掌握主动权,可不是位置决定的。

等胡怀瑾察觉到余欢的手在自己心口晃悠的时候,身上已经没了多少力气,再加上一个猛扑,硬生生被余欢夺了先机。

“亲爱的副会,起义失败了啊。”余欢邪恶一笑,直接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不肯乖乖臣服的小迷糊。

以前是你让着我,可现在,是我拿捏住你的软肋了。

“谁让你偷袭我……”胡怀瑾不解,明明已经占据了有利地形,怎么会……

下次可不能让她乱动了。

“哦?那兵法可说了,兵不厌诈呢。”

余欢开开心心的趴着,又摸了摸脸,“再说了,胜者为王嘛。”

“那败者……”余欢眼睛咕噜咕噜的转,果断亲了亲嘴角,又如点穴般将剩下的敏感点一一触碰,“败者就只能交给胜者处置咯。”

“哼。”胡怀瑾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别过头去,根本不想理余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