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怀瑾小声嗫嚅着。

我要是求婚,我断断不可能这么草率行事。

我要把能给你的都给你。

但你是怎么猜到的呢?

“真不是想求婚?”余欢讪讪一笑,拨弄起手腕上的红绳。

“我不会那么…”草率。胡怀瑾一时嘴快,没过脑子的把真心话吐露出来了。

余欢心领神会,又亲了一口,转移了话题。

她应该没听见吧…

胡怀瑾忐忑的等着上菜,小包里的棉线被握在手里,很快又放了回去。

余欢一时间不知道干什么,又拿出胡怀瑾的资格证,一字一字的看着。

一不小心,包里的细线缠进小本本,一并给带了出来,随着内页的展开飘落在了余欢身上。

我…

余欢火速收掉作案工具,继续装模作样的看小本本。

救命啊…

我的小红绳,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你的使命是带着你昨晚记录下的尺寸进珠宝店啊…

“哎。”余欢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一番,“我什么时候才能升副高啊。”

“你不是今年吗?”胡怀瑾挠挠头,两人同岁同级,按理来说年资到了,也就可以准备考试竞聘了。

“还得等下一轮呢。”余欢抿了抿嘴,妥善收好胡怀瑾的小本本,“我比你晚来几年,年资是不够嘞。”

“我的胡博,贵人多忘事啊。”

余欢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了,现在不仅是胡怀瑾一笑就想亲,但凡是她脸上有些表情,自己就想亲她。

好想把憨憨的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这样就永远都不会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