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一直认为胡怀瑾是极其爱惜羽毛的人,必定是不愿意有任何泥点沾身的。
“功名利禄如过眼云烟,我不在乎。”
胡怀瑾本想再贪恋的亲一亲视线下的爱人,奈何撑不住了,身子一软从沙发上摔下来。
余欢手忙脚乱的起身将心上人扶起,仔细检查着伤势,“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有没有哪里疼?”
胡怀瑾摔懵了,一时间眼前漆黑,看不清余欢在哪,只能听见余欢急切的声音。
胡怀瑾无言,只是摆了摆手,靠在余欢肩上缓冲状态。
再睁开眼,已经清明,胡怀瑾看见余欢瘪着嘴,眼泪滴落着。
哎,这小丫头。
天天惹她哭,这还叫谈恋爱吗?
可是既然话都以挑明,自己也再没有了提分手还她周全的心思。
就算前方荆棘载途,我也再不会退缩。
因为是你陪我同行,所以我会拔剑开路。
“别哭啦,小哭包。”胡怀瑾嘴上嫌着,却很实诚的抬手抹掉了余欢的眼泪,又放在唇边亲了亲。
“我平时不爱哭的。”余欢一听胡怀瑾这么说,哭的更厉害了,“我所有哭的次数全用在你身上了…你知不知道…”
胡怀瑾从余欢怀里起来,反抱过余欢,像哄小孩一样拍着背,“哦,不哭了不哭了昂,撮撮。”
“我没事的。”
“那你怎么突然摔下来了…”余欢跪坐在地上,埋在胡怀瑾颈肩哭到失声。
“我去进修那么久,都没喝中药了呀,小笨蛋。”
胡怀瑾撩拨着余欢耳边的碎发,轻轻揉着一小只的脸,“不哭了不哭了,岁岁都要笑话你了。”
岁岁正好路过,疑惑的喵了一声,又踱进卧室去了。
妈妈,你造我谣哦…